章節 83

火車搖搖晃晃，窗外飄過的雪落在她的視線裡，也捕捉不到她眼底任何一點兒光芒。

她偏著頭，渙散茫然的目光飄在窗外的某處，從頭到尾不開口，沒問過林凱一句話。

小臉兒沒有表情，安靜得彷彿方才大鬧一場的人不是她。

林凱垂著眸，胳膊處傳來一陣一陣疼痛，被她咬過的地方還滲著血，他沒理會，目光時不時地落在她身上，但也只能看到一個冷冷清清的側臉，和時不時掃到他臉上的頭髮。

他早料到了會這樣，但沒想到她恢復理智之後會這麼平靜，他再聰明，也看不透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張臉。

那張臉和她一樣冷清，俊逸中略帶憔悴的表情，一雙漆黑深沉的眼眸緊緊盯著他，問：「你喜歡她，是不是？」

那是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