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對不起。」我喃喃自語，感到尷尬。我到底怎麼了？我居然這樣碰了我的老闆。走出電梯後，我跑向我的辦公桌，試圖保持距離。我顯然不在正常狀態。內心深處有某種力量在呼喚著我，讓我做出平常不會做的反應。托比亞斯走進他的辦公室，西奧也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也許這一切只是我想像出來的？

這一天過得非常慢。我發現自己在數著分鐘，等待下班。我有嚴重的宿醉，這真的沒幫上忙。我只想睡覺。午餐時間快到了，我決定用我賬戶裡的二十美元去買午餐，因為看來我一段時間內都得搭便車上班。我走到大廳。

沿著街道走向角落的咖啡館，我停在自動取款機前，提取賬戶裡剩下的錢。自動取款機吐出了二十美元，收據也緊接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