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我總是知道該去哪裡找。」

Nathaniel 對我的反應感到驚訝,他的聲音似乎也卡在喉嚨裡。我不會說讓他無言或尷尬是件容易的事,但此刻,他那通常自信而挺直的肩膀卻垂了下來。

「Victoria……」他開口,但沒說完。沒有急著辯解,沒有試圖為這個問題辯護。只有尷尬的沉默和略微轉移的視線。

Nathaniel Blake,這個總是能說出最後一句話,做出最終論斷,給出理性回應的人,在我失望的面前沉默了——這說明了很多。

「我絕不會為了一己私欲而將公司置於險境……而且我絕不會拿別人的信任開玩笑。」我的聲音穩定但低沉。「尤其是他的信任。」

Nathaniel 閉上眼睛片刻,手指輕輕按在扶手椅上,彷彿在試圖重新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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