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158

「她明明很久都沒笑過了。」任長秋自嘲道，「愛讓我變得又壞又蠢。」

「不是的。」賀宜年轉過頭去看傅白，低聲重複道，「不是的。」

面對相似的處境，傅白就能放手，能夠讓他做自己的選擇。

從來都不是愛情改變了他，是他的行為讓愛變質。

「我媽臨死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心的，不是為了讓你幫我。」賀宜年想起衛盈盈躺在床上虛弱的樣子，眼眶有些紅，「她總是提起你，說的都是些開心事。雖然我很恨你，但……」

但是衛盈盈愛他，所以賀宜年只能接受。

「我還會來，但是不會再見你。」賀宜年吐出口氣，「強迫、囚禁她，她可以原諒你，但我不會。你做做樣子也好，想在這裡守一輩子也好，道歉的話還有回憶，你可以跟她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