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4

他父母是做古彩的老師傅,有兩個經營得不是很好的窯口。

回來後,他一手接了過來。

按他說的,窯口燒器於他是半路出家,即使制器不需要他親手動手,他也盡力在學習。

令儀躺到屬於自己的那一邊,跟他保持著一些距離。床很大,男人的存在感很強,兩人結婚後睡在一起的次數不多,今晚他會想要嗎?

「睡嗎?」他轉頭看她,眸裡有異樣的光芒。

近看男人的臉,他不笑的時候臉上的凶氣很有攻擊性,加之他常年在軍隊裡,氣質上又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正氣,壞人看到他,應該都會很害怕吧!

好在,她應該……不算壞人!

「嗯。」她的嗓音微緊,咽了一下口水。

她挺喜歡周正的身體。

將書放到床頭,看令儀躺下,便將燈關了。

房間內瞬間一片清冷黑暗,她能聽到他沉穩的呼吸還有自己微微變快的心跳。被子內很冰冷,靠近他的那一側才有絲絲的暖意。

她很怕冷,整個冬天手腳都是冰冷的。

男人體熱,哪怕隔著些距離,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量。

就這樣睡嗎?是她會錯意?他出差太累,不想做?

從認識到結婚,他們相處見面並不多,吃飯看電影散步,後來有牽手,結婚前他們連親吻都沒有過。

深秋相識,年後領了證,婚禮初步商量定在五一。

搬到這兒來跟他住不到一個月,期間他出差三次,這次去廣州說是有個很大的訂單,順便見了個戰友,足足一個星期。

呃,還是太不熟了!

索性不熟的男人他動了!她情緒被動調起來,氣息越來越近,手臂被他溫熱的手掌握住。

她聽到他嗓音沉啞:「可以嗎?」

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

他們結婚又不是過家家,正正經經的結婚,受法律保護,她是打算繼續這麼過下去的!

她輕輕唔了一聲,他的吻輕輕落在頰邊。吻得很輕,沒有碰到她的唇,從她的臉頰吻到耳側,手指一顆顆剝開她的睡衣。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密。

拿完證的次日,她就搬到了這裡。

這個男人話不多,沒有甜言蜜語,不會過多表達,行為上對她有足夠的尊重。

他提前把書房收拾出來給她用,之前不用的衣帽間重新歸整,給了她足夠的空間。

新婚夜,兩個不算熟的人躺在一張床上,他關掉所有的燈,問了她一句可以嗎?

她「嗯」的一聲,他先試探吻她的唇。沒有深吻,就轉親她的臉頰和頸子,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剝掉!

前戲不多,揉揉她飽滿的乳,大約手感不錯,埋頭到她胸前含她的乳珠。

口腔很燙,舌頭很靈活,陣陣酸麻後她有了感覺,接著手順著她的腹腰線條一路往下剝掉她的睡褲和底褲。

還沒拿證前,令儀想過要不要跟他做一次,她很在意在床上能不能跟這個男人合拍,後來想他這麼高的體魄,又是軍人,總不至於太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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