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12

蘇素問得很直接，林不凡知道她是被宴會上那些大臣對國師的態度弄得不明所以「妳是說國師嗎？」

「國師？齊國信奉鬼神之說嗎？」蘇素腦袋裡在思考著，下意識地問出口，卻引來林不凡探究的眼神。好久都沒聽到林不凡的話，蘇素才回神對上他的眼神，暗道一聲糟糕。不動聲色地掩去眼底的精芒，蘇素假裝皺眉道「問你話呢！」

林不凡直直地看著蘇素「妳是齊國人妳不知道嗎？」說話的時候林不凡緊緊握著扇柄，直到骨節泛白泄露了他的心情都不知道。

蘇素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林不凡的雙手，站起身一巴掌用力拍到他腦袋上「都跟你說了我撞到腦袋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你還問，揭我短是不是？！」

看著蘇素咬牙切齒的樣子，林不凡這才回神，腦袋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