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209

Charles

我靜靜地等待，觀察著她臉上翻湧的情緒。她的嘴唇顫抖著，盯著我，可能在試圖猜測我是否在虛張聲勢，但她已經多年無法讀懂我的表情。我甚至感覺不到她試圖接觸我，想窺探我的想法。

我們之間的聯繫還在，但已經完全沒有反應。從任何重要的方面來看，它都在腐爛，甚至已經死亡。

她緊閉雙唇，這是她被謊言困住卻無法回答時的樣子。回想起來，我意識到她臉上這種表情我見過太多次了。把她放在這個她和我都知道對我有利的位置上，感覺很好。這還不是懲罰，至少目前還不是。我需要答案來弄清楚她的父親和議會除了選擇儀式外還在計劃什麼。

整件事都充滿了他們的參與痕跡。我靠回椅子上，看著她每秒變得更加緊張。她在原地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