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1379

哭完之後，就和季悠今天的樣子一樣。

鹿鳴嘆了一口氣。

回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他等著葉芷萌回來，和她說了明天就結束家教課的事兒。

葉芷萌並沒有強求他。

「小鹿鳴，謝謝你這段時間對季悠的幫助。」她溫柔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家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實在有些自顧不暇，多虧有你。」

鹿鳴想了想。

艱難地問了一個，早就該問的問題：「妳還好嗎？」

葉芷萌微微一怔，顯然沒預料到，鹿鳴會問這個問題。

她眼眶頓時有些熱，然後誠實地搖搖頭：「老實說，很不好。」

鹿鳴看了一眼她，點點頭，「但總會好起來的。」

「嗯。」葉芷萌揉了揉他的腦袋，「新學期也要好好努力，少氣教導主任一些，他頭髮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