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247

望著他錯愕的神情，封詩瑩覺得，他可能回首這一生的過往，發現，對於母親，無數次的痛惡，都成了虛假的。

原來，母親是愛著他們的，只是……

錦宏諾笑了，自嘲一笑，看起來有一種仇恨多年的信念，到頭來發現，一切盡是虛假。

錦宏諾手指捏皺信紙邊緣，喉結反覆滾動，但面部肌肉緊繃如鐵板，這是他自十五歲那年起，扛起家族礦山事故後養成的情緒控制機制。

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得特別意外。

在封詩瑩期待的目光中，錦宏諾開口了。

「是嗎，還真是有些遺憾。」

令封詩瑩驚訝的是，錦宏諾說的，竟然是中文！而且聽起來很連貫，像是這些年，一直在說中文一樣。

看著他極致壓抑的神情，封詩瑩知道，他的內心，遠不止看到的這麼簡單。

錦宏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