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Nova迅速走到Zachary面前，感到有些不安。她擔心他們可能會認出彼此，考慮到過去那些神秘的事件。她不確定他們是否已經揭開了真相。

『該死的！要不是那個無用的David，事情不會變成這樣，』Nova在心裡暗罵。

因為這種不確定性，Nova不敢輕舉妄動。她正在考慮如何悄悄地擺脫Alice。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來！」Nova說。

「仔細看看，是她做的嗎？」Nova意味深長地問道。

「是的，她做的……」那人猶豫了一下，注意到Nova奇怪的舉動，試探性地說，「或者不是？」

「你們兩個先把話說清楚怎麼樣？」Alice忍不住插嘴。

Zachary對Nova的行為感到惱火，揮手讓他的部下離開，調整了一下態度後對Alice說：「所以，你就是當初應該和我訂婚的Alice？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會在這裡。」

Nova的心一沉，她最害怕的事情成真了。

「我聽說了一些關於你過去的事情。我是說，經過你做的那些無恥的事，別人看不起你也不能怪他們吧？」

Zachary聽說Alice過著放蕩的生活。當時他可能是她的目標之一。幸好James很明智，不僅沒有隱瞞真相，還解釋並取消了他與Alice的婚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Alice皺眉。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對她充滿敵意。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過著放蕩生活的女人，竟然能創作出這麼純潔的作品，真是難以置信，」Zachary說。

Nova鬆了一口氣，意識到Zachary並沒有懷疑過去的事情。

為了挽回形象，Nova迅速說：「Zachary，Alice那時只是年輕，喜歡追求刺激。她不是壞人。」

Alice冷笑著瞪著Nova，知道一定是她在背後散佈謠言和誹謗她。

「Hall先生，像你這樣的人，居然也相信片面的故事？我以為Hall先生重視證據，但看來並非如此！」Alice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多年在國外學到了只有變成刺蝟才能避免受傷。

「還有你！」Alice轉向Nova反擊，「現在才開始裝模作樣，會不會太晚了，還是你覺得旁邊這個人是個傻子，會相信你這種虛偽的女人？」

看到Nova憤怒的表情，Alice感到一陣得意。

Zachary皺眉，陷入沉思。確實，他對Alice的負面印象全來自Nova。他從未調查過，畢竟誰會去調查一個自己不在乎的人呢？

意識到自己可能在未經核實真相的情況下草率行事，Zachary開始認真對待Alice。她現在的舉止和行為確實與Nova描述的那個沒受過教育的妹妹不同。

但是，Nova 畢竟和她在一起。這並不是她所希望的，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不能只是站在一旁看著 Alice 欺負她。

「Blair 小姐，你還沒正式加入 JewelSparkle，還沒資格評判我的員工。」他說。

Nova 聽到 Zachary 為她說話，心裡暗自高興，驕傲地看著 Alice，彷彿在說：「你永遠不會打敗我。」

「Alice，你當初做的那些無恥的事，讓我們的父親大為光火。現在你還想在這裡惹事嗎？你是想讓他難堪嗎？」Nova 話還沒說完，Alice 就上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她不應該提到他們的父親 James。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誣告，Alice 就不會被趕出家門，被迫出國。

這五年來 Alice 所遭受的所有苦難，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造成的，現在她竟然還敢侮辱她！

Alice 不會忍受這一切。她不再是五年前那個弱小的人了。

隨著清脆的聲音，Nova 的臉頰立刻腫了起來。

Zachary 終於反應過來。她竟敢在他面前打 Nova。他憤怒地抓住 Alice 的手腕，「你竟敢？道歉！」

Alice 看著 Zachary，注意到他皺著眉頭，還有他身上淡淡的氣味，瞬間陷入了五年前那晚的回憶。

Zachary 盯著她說：「不要讓我重複一遍！」

聽到 Zachary 冷冷的聲音，Alice 回過神來。她掙脫開來，輕輕揉著手腕，微笑著說：「道歉？如果她敢誹謗我，就應該準備好挨打。」

Nova 眼中含淚，靠近 Zachary，看起來楚楚可憐，「Zachary，算了吧。Alice 只是沒有禮貌。也許她想回來拿我們父親的遺產。她以前總是這麼粗魯地向他要錢。」

Nova 轉向 Alice，「Alice，我可以給你錢，但你不能在公司惹事，也不能對 Zachary 無禮。JewelSparkle 能夠繁榮，全靠 Zachary 的支持。你應該向他道歉。」

Alice 抑制住再次打她的衝動，嚴厲地說：「如果你再誹謗我，我會讓你的另一邊臉也腫起來。」

Zachary 站在 Nova 面前，目光沉重，「我最後說一次，道歉！」

「如果她向我道歉，我或許會接受。」Alice 冷冷地說，不怕他的目光。「你花了大價錢把我從國外帶回來，確認我的身份，然後羞辱我。這就是你們公司重視人才的方式嗎？」

「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無權發言。不要只看表面，這會讓你愚蠢地被人利用。」Alice 補充道。

Nova 慌了。那晚的許多細節不能被仔細檢查。她不能讓 Alice 毀了她辛苦建立的生活。

Nova 撲向 Alice，但 Alice 靈巧地閃避，導致 Nova 失去平衡摔倒了。

Nova 眼中含淚，哭喊著：「Zachary！她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