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Amy 尷尬地看著站在一旁的 Emily。「Emily,你也在這裡啊。Ethan,既然她需要跟你談話,那我改天再來。」Amy 說完便轉身離開。

Ethan 焦急地在她身後喊道:「Amy。」

Amy 以她修長的雙腿迅速奔跑,很快便消失在視線中。

Ethan 轉過身來,怒視著 Emily。「Emily,你是故意的嗎?你是故意要破壞我和 Amy 的關係嗎?告訴你,雖然我們是合法夫妻,但你只是名義上的妻子。誰知道你兩年前用了什麼卑鄙手段騙了我。我勸你識相點,趕快簽了離婚協議書,這樣我還可以不追究你的過錯。」

Emily 看著 Ethan,眼中充滿了痛苦。「Ethan,我聽說你失憶了?」

Ethan 的臉因憤怒而扭曲。「不要管我的事!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生活!」說完,他怒氣沖沖地離開了,留下 Emily 呆立在那裡。

Hubert 走過來輕聲叫她的名字,「Emily。」

她轉身看到 Hubert Diaz,Ethan 的兒時好友,也是他們共同的朋友。

「Emily,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Hubert 眼中滿是關切。他剛剛聽到了 Ethan 的嚴厲話語,知道 Emily 一定很痛苦。

「謝謝你,Hubert,但我已經吃過了。我得去上課。」Emily 回應道,轉身準備離開。

Hubert 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Emily,下週六是我的生日。我在俱樂部訂了一個包廂。你會來嗎?」看到她猶豫,Hubert 補充道,「還會有其他幾個朋友來。」

知道 Ethan 也會在那裡,Emily 最終說道:「我會去。」

多年後,經歷了無數的波折,看著她關心的人一個個離開,Emily 會後悔那個決定。如果那天她沒有去,一切或許會截然不同。但人生沒有如果。

星期六晚上,Emily 精心打扮,對著鏡子化了淡妝。她本來就很漂亮,稍加打扮更是引人注目。

她穿上一雙細高跟鞋,推開了俱樂部包廂的門。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 Ethan,旁邊站著 Amy,還有許多熟悉的面孔。

Liam 一看到 Emily 走進來,就把酒一飲而盡,重重地把杯子摔在桌上,走向她。他的小眼睛瞇起來,冷笑道:「這是什麼地方,什麼人都能進來?」

Emily 不自在地側身避開。

Hubert 迅速走過來。「Emily,我很高興你來了。」

Emily 勉強笑了笑。「生日快樂,Hubert!」

她原本準備對 Ethan 說的話,在看到 Amy 的那一刻全都消失了。房間裡滿是 Ethan 的朋友,曾經也是她的朋友。但在她離開的兩年裡,Amy 取代了她的位置,那些朋友也成了 Amy 的朋友。當然,除了 Liam。

心情抑鬱的 Emily 拿起一杯紅酒,一口飲盡。角落裡有人驚呼出聲。

Emily 直視著 Ethan。

Amy 起身說:「我先走了,明天還有事。」

Liam 叫道:「Amy,等一下!應該走的不是你!」

Ethan 正要跟上她,但 Emily 抓住了他的手臂。受到酒精的影響,她把他拉出了包廂。

同樣喝了酒的 Ethan,紅著眼睛怒視著 Emily,當她把他壓在牆上時。

「Emily,你又讓 Amy 離開了!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幸福嗎?」他咬牙切齒地說。

看著他說話的嘴唇,Emily 突然感到天旋地轉。平時她的酒量很好,但現在卻覺得頭暈目眩,全身發熱,急需一個涼爽的地方。從未有過的渴望湧上心頭,讓她既恐懼又羞愧。Emily 踮起腳尖,雙臂攀上 Ethan 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把臉貼近他的。

看到她這副模樣,Ethan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或者像是被藥物驅使,直覺地推開身後半掩的門,把她拉進來,然後用力地把她推進房間。進了房間後,Ethan把她推到床上。

Emily的聲音顫抖著:「Ethan,我好熱。」

Ethan脫下外套,隨手扔到一旁:「Emily,這是你的新花招嗎?給我下藥把我弄上床?你真是卑鄙!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那我就奉陪到底!」他一把扯下領帶,扔到一邊。

隨著Ethan的粗重呼吸靠近,Emily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Emily的嘴乾得發燙,體內的火焰熊熊燃燒,彷彿要吞噬她整個人。即使意識模糊,她也知道自己被下藥了。這種藥會讓人失去理智,毫無羞恥感。從Ethan的狀況來看,他也被下了藥。單純的酒精不會造成這樣的效果。況且,自從那次車禍後,Ethan對她避之不及,絕不會主動碰她。

但現在,他那高大健壯的身體正壓在她嬌小的身軀上。兩人力量的差距顯而易見。Emily感到深深的絕望和無助。她的大腦彷彿要爆炸,全身燥熱。熱汗浸透了她的頭髮和內衣,但她高燒的體溫很快又把它們烘乾。她的體溫高得嚇人,但她的心卻像浸在冰水裡。

面對Ethan的粗暴行為,她想起了那個在翠綠園的噩夢。她想起了那個黑暗潮濕的地下室。她想起了牆上乾涸的黑色血跡。她想起了鞭子抽打肉體的聲音和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音。她還想起了那些呻吟、求饒和詛咒的聲音。

Emily尖叫起來。雖然她喜歡Ethan,但他們從未如此親密過。過去,即使情況變得激烈,Ethan也會在她推開他時停下來。後來,Ethan總是向她道歉:「對不起,Emily。我絕不會強迫你。我會等到你忘記那些可怕的回憶,我會等到你能完全接受我。那時候,讓我真正屬於你。」

現在,她和Ethan都在粗重地喘息,眼睛通紅。她下腹的灼熱感快要吞噬她。她的身體迫切需要找到發洩的出口。因為Ethan的觸碰,Emily發出了一聲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愧的呻吟。這聲呻吟進一步刺激了她身體的慾望。在她的腦海裡,她想要儘快逃離這個地方。

然而,Ethan已經再次壓在她身上。他的眼裡充滿了無可否認的慾望和鄙夷。「Emily,這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早該說出來,何必裝矜持?」

他的眼神無情而冷酷。他脫下她的白色外套。

「Ethan,不是這樣的。」Emily哭著抓住他的袖子,試圖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Ethan甩開她的手,粗暴地扯掉她襯衫的扣子,把它拉下來。Emily抱住自己裸露的手臂,哭著求他:「Ethan,我不是故意的,請不要這樣。」

Ethan冷笑:「你說不是?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在我面前裝得正經八百,讓Amy不理我,但私底下你卻是這麼放蕩?」

他粗暴地抬起她的一條腿,撕掉她的裙子。他們曾經那麼相愛,但現在他卻能說出這麼無情的話。

Ethan說:「Emily,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低賤。只有你那強姦犯父親才能生出你這樣的賤人!你連Amy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你怎麼有臉每天出現在我面前,讓Amy不高興?」

她上半身最後一塊布料被Ethan撕掉。Emily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淚。她用盡全力推開Ethan。但他以為她在欲拒還迎。他強行分開她的雙腿,狠狠地吻她。Emily用盡全力推開他。

「Ethan!你會後悔的!」Emily終於把Ethan推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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