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21

晨霧朦朧的濕冷街道上，顏離埋頭往前挪著步子，買了路邊早餐鋪裡的餡餅。

小小的嘴巴撐大了張開咬幾口，在嘴裡嚼了很久才咽下去。

沿途沒有什麼風景，只有蕭瑟的風在咆哮。

路過自家那條巷子的時候，她加快了步子，在那些街坊鄰居異樣的目光下像一陣風似的跑過。

巷口一群嗑著瓜子的老婦女見了顏離，個個臉上都露出嘲諷的表情。

手裡織著毛衣的老婦女嘴裡啧啧了兩聲，跟身邊抱著孫子的老婆子使了個眼色。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什麼人的種就有什麼樣的德行，這一家人啊，心都是石頭做的，她娘發病鬧到學校裡砍了人，她像個沒事人一樣。」

抱著孫子的老婆子嘆了口氣。

「到底也是個可憐人，那孩子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