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412

「知道。說吧。」陸禹東照例低頭在文件上簽字，「還有，把昨天開會的情況給我寫個報告。」

「報告？早寫完了。一會發你。」褚良揮了一下手，彷彿在說：報告什麼的都不是事兒。

「她現在當了森美集團的獨立董事了。」褚良繼續回到剛才的話題。

「她博士畢業，不奇怪。」

「師兄，你一點兒都不關心她嗎？」褚良很詫異，好像還在鳴不平。

「過去的一個人，有什麼好關心的？」

雖然陸禹東面上波瀾不驚，但秦青當年追他，幾乎是要把命都送掉，她拿出了「頭懸樑、錐刺股」的勁兒，彷彿這輩子陸禹東要是不跟她好，她下半輩子就活不起來了。

他到現在都記得，耶魯大學校園裡，秦青對自己求而不得掉下的眼淚。

「禹東，早早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