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7 章殘酷

四周一片詭異的寂靜。

很難說哪一個選擇更殘忍。

但無論哪個選擇，都讓他們更容易做壞事。

Oberon，他的智力永遠停留在十歲的水平，始終只是個孩子，甚至還不如其他十歲的孩子。

他的腦部受損，神經通路異常簡單，智力非常低。他做事完全憑喜好。

如果他喜歡你，他會成為你的朋友；如果不喜歡，他會無視你。

天真卻固執。

「我養大的...他...」Venom Elder艱難地說。

「那又怎樣？你是想說因為你養大了Oberon，他就欠你什麼嗎？」Zoey從口袋裡掏出一條手帕，輕輕地扔到Venom Elder的臉上。

手帕立刻吸滿了血。

「你是把他當人養，還是當血袋？」

Venom 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