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6
第6章:將紅唇湊到他耳邊
「陸少,你……沒事吧?」
合作夥伴擔心地看向陸津予,整個晚上他都心不在焉的,現在又……
陸津予有事。
酒杯被他捏碎了,碎片扎進他的手指,有鮮血流出來。
不過他並不在意,現在他最在意的是那個在舞廳裡跳舞的女人。
合作夥伴是個人精,很明白現在的形勢。不管之前陸津予和那個跳舞的女人是什麼關係,明顯現在陸津予對她很感興趣。
「陸少,談了一整個晚上了,也喝了不少酒,不如……我們現在出去逛逛?」合作夥伴提議。
「好。」
陸津予起身。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勾引整個舞廳裡的男人們的。
舞廳。
自從顧念將紅酒從胸口倒進去之後,整個舞廳的氛圍就一直處在高潮之中。
隨著一波又一波的鬥舞,最後一個赤裸著上身,臉上帶著太陽面具的男人來到她身邊。
「美女,走近了看,你比之前更加漂亮。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美的女人。」
男人大手攬著她光滑白皙的細腰,將唇湊到她耳邊,輕聲說。
說話時呼出的氣體噴射在顧念的耳垂上,惹得她「咯咯」笑出聲。
她這一笑,包裹在緊身短上衣裡的乳房就跟著顫起來,從乳溝裡長出來的那朵花,好像也活了過來,邀請他繼續往裡看,看它到底長得有多美。
「這是朵什麼花?真好看。」男人的手懸在她的胸前,只要顧念同意,隨時都可以放下去。
顧念仰著頭,嬌笑著看著他: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不管你想看什麼,我都讓你看,怎麼樣?」
男人搂著她腰的手一用力,將她按在自己身上。
他的頭低得更低,說話的聲音也比之前更輕:「除了這一朵,我還想看你雙腿中間的那一朵花,女人花,可以嗎?」
顧念往後仰頭,看著他臉上的面具笑著:「剛剛我已經說了,不管你想看什麼,我都讓你看,當然也包括你剛才說的那個。」
「爽快!」男人高聲說著,然後轉頭看向舞廳裡的其他人,「今天晚上本少爺包場了。大家吃好玩好,我先帶美人走了。」
陸津予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顧念和那個男人調情的畫面。
雖然顧念臉上戴著狐狸面具,可是他和她夫妻五年,就算不愛,對她也熟悉到了極點。
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穿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顧念。
她是他的妻子,現在卻靠在別的男人懷裡,還要跟著別的男人一起走。
一起來的合作夥伴,看看聚光燈下的顧念,再看看身邊的陸津予,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便發現陸津予不見了。
合作夥伴:「……人……人呢?」
下一秒,聚光燈下多了一個人。
舞廳裡有片刻的安靜,但是很快,有人認出了多出來的那個男人。
「這是……陸氏集團總裁陸津予?剛才這個女人說絕對不會睡的那個?」
「陸津予?天啊!陸津予居然來了。」
聚光燈下,顧念看著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帶著太陽面具的男人明顯不願意:「陸少,這位美女已經答應今天晚上陪我了,你可不能突然過來搶。如果你也很喜歡這位美人,可以等明天。」
陸津予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將他的手從顧念腰上掰開,抓著顧念走出舞廳。
他是星河會所的常客,拐了幾個彎之後,便來到一個房間前。
陸津予抬腳將門踹開,抓著顧念的手腕用力拽了進去。
下一刻,顧念被陸津予用身體按到門後,房門「砰」的一聲關閉。
顧念看著狠狠擠在身上的男人,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結婚之後,她曾經無數次想過,自己和陸津予的身體這樣親密的接觸。甚至不介意他更霸道一些,瘋狂的佔有她。
可惜,在他們婚姻正常的時候,陸津予一次都沒有做過。
現在,她放棄了,已經準備從他的世界離開了,他卻……
以前,這樣的情形是她奢求的。
現在,她不需要了。
顧念用指甲掐了掐掌心,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勾著大紅的唇,嬌媚地看著陸津予:
「陸少,我今天答應了和別人一起度過這個美好的夜晚的,你這樣突然就把我從別的男人懷裡搶走,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
現在她臉上還帶著面具,不知道陸津予有沒有認出她。
但不管怎麼樣,她決定先假裝一下。
她現在不想用「顧念」這個身份來面對他。
陸津予沒有說話,滿臉憤怒地看著她。
「陸少,如果你真的喜歡我,也想和我睡上一覺,可以等明天的。好不好?我不能對今天的客人失約。」
說著,顧念抬起做了美甲的手指,用帶著鑽石的指甲在他的胸口上輕輕地劃著,神情說不出的嫵媚誘人。
「顧念!」陸津予再也忍不住,抬手將她臉上的面具拽下來。
他的力氣太大,固定面具的皮筋一下子就斷開了,打在她的臉上,有些疼。
顧念變了臉色。
他認出她了。
還沒等顧念想好這種情況下該怎麼對待陸津予,陸津予冰涼的手指就落到了她乳溝裡露出來的花朵上。
「這是什麼?誰給你紋的?男人還是女人?」陸津予的手指順著乳溝滑下去,碰到吊帶阻隔,直接一手撕開。
竪著被撕爛的吊帶上衣立刻向兩邊敞開,之前一直被束縛的巨大乳房顫抖地在陸津予面前跳著。
紋在胸口處的彼岸花隨著乳房的跳動,好像活了一樣,對著眼前的人說:我好看嗎?快來采我啊。
好看。
的確很好看。
可是這樣一朵花,只有自己看到的時候才好看,如果被別的男人看……
想到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不,不知道到底發生了多少次,陸津予胸腔裡就只有憤怒。
他的身體又往前擠了擠,冰涼的手指捏住顧念的下巴,逼著她將臉抬高,出口的字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
「說,到底是誰給你紋的,男人,還是女人?」
顧念被陸津予壓得快要喘不上氣來,下巴更是被捏得快要掉下來一樣,可是看著他此刻憤怒的表情,她心裡突然湧起一陣快感。
他也會生氣嗎?
他也會難受嗎?
她還以為,在這段婚姻裡難受的只有她自己呢。
顧念看著他,笑了。
她今天穿了十幾公分的細高跟鞋,身高已經算是比較高的了,但是面對著仍舊比自己高的陸津予,她踮起腳尖,笑著將紅唇湊到他耳邊:
「是個有八塊腹肌的男人呢。我脫掉所有的衣服站在他面前,他摸摸我的胸,捏捏我的腿,說我乳房這裡皮膚最好,最適合紋這朵彼岸花。你也覺得它很好看,是不是?」
陸津予,這可是從我愛你的心裡開出來的死亡之花,我用這朵花時刻提醒自己,我對你的愛已經死了。
這是顧念的心聲。
但陸津予的重點根本就不在「彼岸花是開在地獄裡的死亡之花」上,而在——
是個有八塊腹肌的男人呢。
我脫掉所有的衣服站在他面前。
她怎麼知道那個男人有八塊腹肌?那個男人在她面前也把衣服脫光了?她為什麼要讓一個給她紋身的男人在她面前脫衣服?
就算她非要在自己的乳房中間紋一朵花,只脫乳房周圍的衣服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脫光所有的衣服?
為什麼還要上手摸?
紋紋身還需要摸嗎?
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摸的,除了摸了顧念的胸和腿,還摸了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