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22

「剛剛有點,現在已經沒那麼疼了。」明溪如實回答。

但其實也撒了一點小謊。

剛剛那根本就不是有點,不打麻藥生受的疼,她估計好一陣也忘不掉。

由內而外的痛,細細密密,猶如扎在她身上,真的太疼了。

有點?

傅司宴自然也沒信。

他知道她最怕疼,連初初那次也是幾番周磨下,才得以進行。

所以兩人在一起時,他都會做足前奏,不會讓她有不適感。

這會,她小臉慘白,頭髮濕漉漉地貼著額頭,整個人怏怏的,像朵缺水的薔薇。

傅司宴臉色尤為難看,想安慰她,可這會卻覺得喉嚨裡似有什麼堵住了。

他指骨幾乎是捏碎的力度,又被他強行遏制。

那個傷她的人,該死!

明溪只當他是因為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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